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生不出孩子被丈夫嫌弃,当看到军区操场的一

发布时间:2025/5/21 11:09:57   点击数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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重逾二百五十斤的貌不出众女子谢燕秋

与英俊的军医丁飞阳结为连理

原以为觅得良缘

却未料婚期将满三年

仍旧未得子嗣。

丁飞阳常以离异之言相胁。

她决意,若能为其诞下麟儿,还怕他飞出自己掌心?

“你真狡猾,竟对我下药!”

丁飞阳虽怒斥连连,却身不由己,受药物驱使。

谢燕秋那重达二百五十斤的身躯,在他身下,宛若层层叠叠的新棉被。

他欲呕吐,却无法抵御本能之冲动,他合上双眼,心一狠,便当作解药一般……。

谢燕秋的脸上,浮现出一抹扭曲而得意的笑容……

哼,看你如何逃离本宫之手,待到麟儿呱呱坠地,让你东不敢西!

他汗流浃背,迅速穿戴整齐,拂袖而去。

“姓丁的,你若敢走,我便死给你看!”

谢燕秋因体态臃肿,行动迟缓,衣衫尚未穿戴完毕,便扑下床去,试图拉住丁飞阳。

她那过于肥大的衣物尚未着地,便将她绊倒。

她摔了个嘴啃泥,三层下巴的肉在地上摩擦出血,一只肥手仅仅抓住了丁飞阳的裤脚。

丁飞阳厌恶地挣脱她的手,她不顾摔倒,再次抱住了丁飞阳的腿,丁飞阳几次挣脱未果,只得用手猛推。

她倒在地上,大声斥责:

“穿上裤子就不认人,你这混账!”

丁飞阳没有回头,径直向门外走去。

谢燕秋明知追不上他,再次故技重施,将头伸进了悬挂在房梁上的绳套。

这绳套,正是上次她闹着要上吊时所系。

“姓丁的,回来给我收尸!”

她朝着丁飞阳离去的背影大喊,却因用力过猛,身体一晃,不慎踢倒了脚下的凳子。

一秒钟,两秒钟,一分钟过去了,丁飞阳并未回来。

一次,两次,三次,已经不下二十次了,能否换个花样?

丁飞阳心中懊恼,今日科室主任召开业务尖子研讨会,他将迟到,全因这愚蠢的女人。

谢燕秋的双眼逐渐模糊,丁飞阳的背影消失在巷角,这一次,她失算了。

自从随军以来不到一年,她已不止二十次闹着要上吊,每一次,丁飞阳都无奈地返回阻止她,而这一次,他没有。

……

“丁嫂,丁嫂!”谢燕秋感觉到有人在按压她的胸膛,向她口中吹气。

丁嫂?多么陌生的称呼!

她想睁开眼睛,却无法做到,仿佛陷入了一场无法动弹的梦魇。

一直进行人工呼吸的叶护士激动地大叫:

“天啊,她有救了,你们看,她的心跳和呼吸都恢复了!

啊,天啊,真是奇迹,天啊,丁医生回来定要请客吃饭!”

“请客?说不定他还会厌恶你呢!”

有人低声抱怨,有人忍俊不禁。

丁医生是何人?丁嫂又是何人?难道是指自己?

来自23世纪的名医谢燕秋,在新婚旅行时被男人推下悬崖。

未料灵魂穿越至此。

她费劲地睁开双眼,周围围着五六个女人,她们立刻惊呼:“醒了醒了!”

观察眼前女人的装扮,那发型,那服饰,显然是七八十年代的风格。

再看房间,纯粹的土坯墙,简陋而光线昏暗。

她迅速整理了脑海中的记忆。

谢燕秋明白了,她穿越了,成为了八十年代的胖女人谢燕秋。

“叶护士,感谢你的救命之恩!”她本能地喊出了眼前妇女的称呼。

“你真是福大命大,以后别再闹了,丁医生多好的人,你再这么闹,只怕他想不离婚也得离了!

一周内上吊两次,谁能受得了!”

叶护士一边说,一边给谢燕秋端来一杯水。

谢燕秋确实口渴,经过一番剧烈的运动,加上上吊的折腾,她那肥胖的身体确实缺水,她接过来一饮而尽。

那搪瓷杯子上印着两个红军,另一面印着“为人民服务”,充满了浓厚的时代气息。

“李菊香,你去叫丁医生回来,我们在这里照看丁嫂!”

叶护士一边扶着谢燕秋坐起来一边安排。

谢燕秋起身时,床铺发出吱嘎声。

这是一张行军床,放在外间。

通常谢燕秋睡在里屋的大炕上。

而她的丈夫丁飞阳,就睡在这张行军床上。

但他很少回家,通常睡在值班室。

谢燕秋想到了丁飞阳去开会的事,急忙阻止:

“叶护士,我没事了,不用去叫丁医生,谢谢你们救了我。”

谢燕秋停顿了一下,又真诚地对大家说:

“本应今天请你们吃饭以表谢意,很遗憾今天家里没有什么食物。

明天我会进城多买些菜,请你们吃饭,以答谢你们的救命之恩!”

一番话让几个女人都愣住了,这还是那个蛮横不讲理的丁嫂吗?

“丁嫂,你确定没事吗?如果有什么情况随时叫我!”

叶护士说。

“我真的没事了,一时冲动,你们都回去忙吧!明天请你们吃饭!”

谢燕秋再次强调吃饭的事。

几个女人都没当回事,这个丁嫂,一毛不拔的人还能拔根毛下来?

只要不偷大院里人家的猫吃就谢天谢地了。

自从她搬到这里,大院里的猫相继失踪,而不止一次被人发现谢燕秋独自在家炖肉,而她的家里总能发现一些未清理干净的猫毛。

找上门来,她只抵死不认,还要打人家一顿,说人家冤枉她。

丁医生一个月工资58.5元,别人这个工资养一家六七口都绰绰有余,她谢燕秋却不够花,她一身肥肉足足斤,一顿饭能吃几个人的量,还特别爱吃肉!

吃得多也罢了,还喜欢打牌,人又笨,输多赢少,钱花光就到处借债,附近的几个代销点都是她记在丁飞阳名下的账。

大院卫生条件差,老鼠多,因此都爱养猫,谁料她盯上了人家的猫肉。

丁医生怕她偷鸡摸狗,每月工资留下很少生活费,其他都交给了谢燕秋,就是怕她惹祸。

叶护士看她气色还好,状态也好,就向其他几个女人示意:

“丁嫂看样子没事了,家里都有事情,就先回去忙吧!”

谢燕秋从床上站起来送他们出了门,第一次这么客气地送客,几个女人又是一阵惊叹。

叶护士小声说:“这丁嫂闹这么一出,变懂事了啊!”

外科黄大夫的爱人李菊香说:“可不,脸上的表情都温柔了,好像换了个人似的!”

她们一边走一边感叹,却不料这话被一阵风全吹到了谢燕秋的耳朵里。

谢燕秋看着她们走远,怔了一下,她们哪里明白乾坤朗朗,真有灵魂转换这回事呢!

看着众人走远,她才感觉到身体的极度不适,丁飞阳在药物的作用下,确实粗暴了点,真是自作自受。

第2章婚后三年,女儿身终结,又被迫服下避孕药

谢燕秋送走几个女人,重新回到屋内,忍着身体的不适,仔细打量这个家,整理着脑海中的记忆。

这是两间土坯房,分为内外两间,中间用一堵不完全封闭的墙隔开。

门外用木棍和草搭建的棚子,充当简易厨房。

医院的家属院。

卧室里有一个土炕,客厅里放着一张简易的行军床,门边有一个脸盆架,上面还挂着一面小镜子。

谢燕秋走到镜子前,镜中的面孔让她大吃一惊。

那张三层下巴的大脸几乎溢出了镜子,腮部的肥肉突出,将眼睛和鼻子都挤压得凹陷进去。

上吊勒痕在脖子上形成了一条像蚯蚓一样的紫色血痕,尽管脖子和脸部已经连成一体,但那圈紫色血痕却更加显眼。

天啊,穿越到这样一个丑陋的胖女人身上!

她想看看自己的身材,但屋内没有全身镜,她只能看到自己的肚子,完全看不到脚。

她沮丧地走到床前坐下,走了几步就喘不过气来。

她想安静地休息一会儿,便关上房门躺下,好好思考目前的处境。

刚躺下,就有人敲门:

“谢燕秋!开门!”

是一个男人的声音,带着愤怒和不耐烦。

丁飞阳?他不是在开会吗?

谢燕秋那肥胖的身体刚刚躺平,现在又得起身,她费力地从床上挪到床下。

蹒跚地走去开门。

门开了,一个高大的男人出现在她眼前,谢燕秋看呆了,这个男人高大、英俊,每一个特征都击中了她的心。

她那承受着斤体重的心脏突然跳得更快了。

丁飞阳以冷冽的目光凝视她:

“你究竟闹够了没有?若你继续无理取闹,我宁愿放弃这份工作,也要与你断绝关系!”

他边说边强行进入屋内,谢燕秋那臃肿的身躯不由自主地成了他的障碍,他只得绕过她,坐到了行军床上。

他眉头微蹙,语带怒气地追问:

“这是怎么回事?你以前不总是假装上吊来吓唬人吗?为什么这次却弄成了真的?”

“据叶护士所言,若非她及时施救,你早已命丧黄泉!”

“你的死活与我无关,但别拖累我。”

“若你真死在这房间里,旁人将如何看待我?若真想死,等我们离婚后再自行了断!这样便与我无关了!”

这一连串如炮火般的质问让谢燕秋哑口无言,她如同一个犯了错,不知所措的孩子。

她拉过一张小椅子坐下:

“我自己也不清楚发生了什么,只是无意中踢倒了凳子!你放心,以后我绝不会再有此类愚蠢行为。”

看着她谨慎地坐着,她那肥胖的脸上竟显露出一抹委屈之色。

丁飞阳感到些许诧异,按照她的性格,此刻不是应该扑过来与他争执,大吵一架吗?

看来之前的上吊都是虚张声势,这次却弄巧成拙,这个胖女人也被自己的举动吓到了,她内心是害怕死亡的。

丁飞阳投给她一个冷漠的眼神:

“中午我有一个手术,这是本月的工资,先去把债务还清,合理规划开支,别再偷吃邻居家的猫了!若再有下次,我定会与你离婚,将你送回老家!”

随着话语,丁飞阳将五十元钱抛在了桌上。

每个月,丁飞阳都会给她五十元工资,但她总是不到月底就花个精光,要么四处借债,要么到处蹭饭,她对肉食的渴望几乎无法遏制,曾数次偷食邻居的猫。

丁飞阳既气愤又无奈,这个既懒惰又贪吃且不修边幅的女人,却是他名义上的妻子。

他不得不背负着这段婚姻,继续这沉重的生活。

谢燕秋本想负气立刻离婚,但考虑到目前的处境,她没有任性。

她拾起五十元钱,只留下二十元,将三十元递回给丁飞阳:

“二十元足够我们日常生活,这三十元你拿着。”

丁飞阳再次惊讶地看着她,这个女人怎么了?

谢燕秋一人的食量就超过普通人家五六口人的总和,且她对肉食有着近乎贪婪的欲望,五十元对她来说远远不够,这次为何只留二十元,这真是前所未有。

“我总是过于浪费,今后我打算节省一些。”

谢燕秋避开丁飞阳的目光,担心他从她的眼神中察觉到太多变化。

丁飞阳感到有些不解,这个成天闹着要上吊的女人,如今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,难道真的有所觉悟,想要做出改变?

他姑且把钱收下,能省则省!毕竟不久后还要回乡下探亲,到时还需花费!

正要出门的丁飞阳突然想起了什么,从口袋中掏出一个小纸袋递给谢燕秋:“把这药吞了!”

“这是什么药?我又没生病!”

丁飞阳皱了皱眉:“别多问,吃了它!”

“你若不告诉我这是什么药,我为何要吃?”

丁飞阳眉头紧锁,脑海中回想起床上的那一幕:“避孕药!快吃了!”

谢燕秋顿时明白了,他是担心她怀孕,而原来的谢燕秋一直处心积虑,甚至不惜下药,不就是为了能生下一个孩子,以此绑住这个男人吗?

但她已经不是原来的她了。

她接过药物,毫不犹豫地吞了下去,就像是在赌气,直接用唾液将药物咽下,连水都没喝。

丁飞阳愕然地看着她就这样干咽下了药片,没有再说什么,转身离开了。

谢燕秋注视着男人英俊的背影,他学历高,薪水高,出手也阔绰,只是对她冷淡,且脾气有些暴躁。

原主嫁给他已三年有余,在农村被冷落了两年多,终于有机会办理了农转非随军,随军半年多来,却争吵不休。

谢燕秋环顾屋内凌乱的陈设,这两间土坯房,除了一张炕、一张床、一张桌子,几把旧椅子,以及一个带有小镜子的脸盆架外,别无他物。

她打开桌子下的斗柜,准备做点吃的,发现袋子里空空如也,连一点面粉都没剩下。

她想起来,家里已经断粮两天了,这两天她都是去食堂打饭,由于没有生活费,都是记在丁飞阳账上。

难怪丁飞阳提醒她先去还债。

她看了看桌上,小兔子闹钟指向十一点,食堂已经开饭了。

她打算先去还债,然后顺便打点饭回来。

她想起了脖子上的红色勒痕,虽然这已不是秘密,医院家属院里已经人尽皆知,但她仍不想在众人的目光下暴露出来。

她在炕上那堆乱七八糟的衣服中翻找,希望能找到一条丝巾,但并没有找到。

原主是个极其邋遢的女人,除了赌博和吃,没有其他爱好,而且由于体型肥胖,衣服总是不合身。

她找到一件白色衬衣,家中没有剪刀,便用牙齿咬开一个口子,用力一撕,撕下了一条类似白纱巾的布条,她对着镜子整理了一番,这个自制的纱巾效果不错,完美地遮住了脖子上的勒痕。

第3章服装设计惊艳裁缝

谢燕秋审视着身上过于宽松的衣服,想找一件较为合身的换上。

她翻遍了炕上的衣服,竟没有一件合身的,要么过于肥大,要么过于窄小。

窄小的衣服是旧的,这些年她一直在增肥,旧衣服很快就穿不下了。

肥大的衣服是新做的,她以为自己会不断变胖,所以新衣服总是故意做得很大。

找来找去,竟没有一件合身的。

前世的她身材苗条,出门必定化妆,不化妆甚至连下楼扔垃圾都不会去,如今却要以这副模样出门,对谢燕秋来说,实在需要莫大的勇气。

但她必须走出去,必须尽快适应原主的生活环境,然后才能寻求改变。

看着手中的二十块钱,她决定今天午饭不吃了,这一身肥肉足够消耗。

她打算先去做两身合身的衣服,虽然肥肉不可能一天减掉,但至少精神面貌要有所改观。

医院离市区较远,当地镇上唯一的制衣店只做最简单的衣服。

但前世的她是个业余的服装设计爱好者,还曾获得过服装设计大奖,她自己会做衣服,她可以设计出适合自己体型的款式,扬长避短。

军区离镇上有五公里远,步行太远了,谢燕秋决定借一辆自行车。

叶护士家有一辆新买的自行车,对,就向她借,尽管谢燕秋和叶护士关系一般,但看在丁医生的面子上,她也得维持表面的和谐。

当谢燕秋走到叶护士家门口时,叶护士的公公正在汗流浃背地擦洗她的新自行车,擦得光亮如新,还在不断地擦拭。

“李伯,叶护士在家吗?”谢燕秋恭敬地笑着问。

叶护士的丈夫是李副院长,他父亲一个人在农村,身体不太好,有慢性病,就接过来一起生活。

叶护士听到声音从屋里出来:“丁嫂来了,进来坐吧!”

谢燕秋没有进屋,依旧笑着说:

“叶护士,今天真的非常感谢你救了我!明天我想请你们来家里吃饭!我打算去镇上采购,能不能借你的自行车一用?”

叶护士是个非常热心肠的人:

“丁嫂,你真了不起,没听说你会骑自行车啊,你们家老丁也真是的,明知道你会骑车也不给你买一辆,我这自行车特别好骑,是娃他爸特意为我买的,没有横梁的。”

说着,她转向李伯:“爹,别擦了,把车借给丁嫂用一下。”

李伯对谢燕秋有些不满,但他听从儿媳的意见,不情愿地放下手中的抹布,提醒道:“过那段不平的路时骑慢点,小心摔倒。”

听起来像是在关心人,实际上他更关心的是他新买的自行车。

“李伯,放心吧,我会小心的!”

看着谢燕秋熟练地骑上自行车离去,叶护士脸上露出惊讶之色。

在这个年代,女性能驾驭自行车实属罕见,整个大院里,除了叶护士、院长夫人,以及少数几位领导的家属外,鲜有女性能享受骑行的乐趣,因为大多数职工家庭的经济状况还不允许他们购置自行车。

即便是有能力购买,往往也是男性专属的大二八型号,女性骑行者寥寥无几。

叶护士也是最近才刚刚拥有了她自己的自行车。

谢燕秋骑上自行车,她那丰满的身躯随着车辆的颠簸而颤动。

道路坑洼不平,特别是经过李伯所说的李村那一段,颠簸尤为剧烈。

谢燕秋感到自己身体脂肪的皱褶中传来不适,她心中默默决定,减肥必须尽快提上日程。

抵达镇上,今日并非集市日,没有摊贩,只有供销社和几家店铺还在营业,谢燕秋直接骑车前往沈月的制衣店。

制衣店的老板娘沈月一看到她,便带着笑容迎了出来:“今天不是集市日,您怎么来了?我这里新进了一批布料,来看看有没有喜欢的,要不要做几件新衣服?”

沈月对她并不陌生,尽管谢燕秋并不常来,但她那显眼的体型让人过目难忘。

在这个年代,由于生活条件限制,胖子并不多见。

谢燕秋审视着一排排新布料,经过仔细挑选,她决定选一件浅天蓝色的的确良布料制作短袖上衣,再配上一条黑色裤子。另外,她还挑选了一种深绿色的柔软纱料,打算制作一件连衣裙。

沈月看着她的选择,笑着称赞道:

“你的眼光真不错,这两种颜色正是今年的流行色,穿上肯定好看!”

沈月正要为她量身,谢燕秋却微笑着阻止了她:“沈姐,让我自己来量吧!”

沈月惊讶地睁大了眼睛:“你会裁缝?”

“略知一二。”

“如果你自己量,做得不合适我可不负责任哦!”

沈月对她的裁缝技术半信半疑。

“我自己负责,我量好你来做,你放心,我不会给你带来麻烦!”

谢燕秋一边说,一边熟练地使用尺子和画粉,动作干净利落。

“咔嚓咔嚓!”剪刀飞舞,很快几件衣服的布料就裁好了。

沈月见她手法熟练,便不再怀疑,当谢燕秋提出想要尽快拿到衣服,并主动提出要帮忙一起制作时,沈月毫不犹豫地同意了。

两人分工合作,一个负责锁边,一个负责缝制,谢燕秋完成锁边后,又接着熨烫衣物。

不到两个小时,两套衣服便制作完成。

谢燕秋试穿新衣,沈月看得目瞪口呆。

她仿佛脱胎换骨,虽然依旧是那个重达二百五十斤的胖女人,但相比之前那身老旧、肥大、带有老式暗花的黑色衣物,现在的她,穿着新款式的服装,显得更加利落时尚。

正当沈月还在仔细研究谢燕秋的新衣时,店里又迎来了一位顾客,她一眼就相中了谢燕秋的衣着:

“老板娘,这款式真漂亮,你最近又去哪里学习了?手艺大有长进啊!

我女儿下个月的婚礼,我想在这里定制两套礼服,就按照这位姑娘的裙子款式来,我女儿体型也偏胖,我正担心找不到合适的礼服呢!”

沈月微笑着,没有直接回答,而是将新进的布料全部展示出来:“这些都是最近新到的款式,您先挑选看看!”

女顾客被新款布料吸引,兴致勃勃地挑选起来。

沈月则拉着谢燕秋进入里间,低声问道:

“妹子,你这手艺真不错,你现在有工作吗?愿意来帮我吗?一月二十块!”

说着,她伸出两根手指。

谢燕秋一时没有反应过来,没想到来定制衣服还能找到工作。

见她没有立刻回应,沈月以为开的工资太低:

“三十块!这是我能给出的最高工资了,这待遇都快赶上国家干部了!”

谢燕秋这才回过神来,急忙点头同意:“可以,可以!”

“那你回家商量一下,这几天找个时间来上班吧!”

沈月性格开朗,听到谢燕秋答应,笑容满面,拍了拍谢燕秋的肩膀:

“只要你做得好,以后工资还有得涨!”

谢燕秋和沈月谈妥了工作事宜,准备付款时,她问:

“这两件衣服一共多少钱?”

“这两件衣服用的都是上等布料,光布料费就得七八块。

既然你以后要来工作,那咱们就是一家人,这两件衣服就当是我送你的,不要钱了!”

谢燕秋觉得不好意思,拿出十块钱:

“工作归工作,衣服的钱还是要给的!我还没开始上班,不能接受这么贵重的礼物!”

沈月见她诚心要付钱,便收下了五块钱:

“自家人,意思一下就行了!”

谢燕秋连声道谢,两人走出里间,女顾客还在布料中挑选。

女顾客衣着光鲜,显然经济条件不错。

看到沈月,她立刻指着挑选出的几块布料:

“这个颜色的做件上衣,这件做套裤子,这件做条连衣裙。

老板娘,你的技术真了不起,帮我设计一些新颖的款式,不要那些普通的!”

沈月满脸堆笑:

“这位姑娘是我新请的服装设计师,无论你有什么要求,她都能满足你!”

女顾客看着谢燕秋身上的连衣裙,赞叹道:

“难怪这款式这么新颖,原来是有新设计师加入。

太好了,先帮我设计几件看看,如果满意,我女儿女婿的婚礼服装就都在这里定制了!”

沈月量了尺寸,谢燕秋与顾客沟通了具体要求,要时尚又显身材,还要符合身份。

经过一番讨论,谢燕秋当场为顾客绘制了几个设计图,沈月和顾客都惊讶于她的才华:

“几笔就勾勒出这么漂亮的衣服设计!”

顾客看过设计图后,立刻决定定制五套衣服,包括布料和加工费共65元。

女顾客大方地支付了70元:

“老板娘,不用找零了,多出的五元算是对你们二位的感谢!”

沈月再三推辞,顾客这才收回了五元零钱:

“只要衣服做得满意,我以后会常来的!”

顾客满意地离开后,沈月紧紧握住谢燕秋的手:

“妹子,你真是我的幸运星,还没正式上班就帮我接了这么一大单!”

谢燕秋也很惊讶,一次花费65元定制五套衣服,这在这个时代实属罕见。

普通工人的月薪也就三十多元,她的丈夫丁飞阳作为一名外科医生,月薪也才五十多元。

“老板娘,今天我还不能开始工作,我得去理发,买点东西,明天再来上班!”

沈月笑着说:

“没问题,你手头紧吗?如果需要,先拿三十元去用!”

谢燕秋犹豫了一下,她确实需要钱来改变自己的形象,购买必要的物品,还有即将到来的请客。

“老板娘,我手头确实有点紧,能不能先预支一个月的工资?”

沈月大方地拿出三十元:

“先拿去用,只要你做得好,让生意更上一层楼,月底我还会根据业绩给你发奖金。”

谢燕秋接过钱,突然想起明天要请叶护士她们吃饭:

“谢谢老板娘,我明天上午有事,能不能后天开始上班?”

“可以,你回去和家人商量一下,这几天找个方便的时间来就行。”

“咱们店每天几点开门,几点关门?”

“我通常早上十点开门,冬天下午五点关门,夏天则是六点。你差不多时间来就可以,稍微晚一点也没关系。”

“好的,那我后天来上班。”

沈月看着谢燕秋的自行车:“你住在军区家属院?骑车上班挺方便的。”

谢燕秋苦笑:“自行车是借的,不能总借,不过没关系,走路过来也就半个多小时,我会早点出发的。”

老板娘说:

“没事,你不用急,晚一点来也没有关系。

还有,你不要叫我老板娘,多外道!

请称呼我为沈姐,我名为沈月,已到三十有四的年纪,而你看起来不过二十出头!你多大年纪呢?"

“可以的,沈姐,我今年已经22岁了。”

“哎呀,真了不起,22岁就能把裁缝设计学得如此精湛,你在哪里学的?比我这个做了十多年的老裁缝技术还要高超!”

谢燕秋心中略感不安:

“我自幼便酷爱制作服装,我阿姨经营着一家裁缝店,我是跟随她学习的。”

与沈月告别后,谢燕秋身着新衣,急匆匆地前往理发店。

她原本总是留着一头冗长的发丝,不设刘海,且疏于打理,只是随意地编成两条粗糙的麻花辫。

有时偷懒,几天不重新编织,由于头型较大,脸部轮廓也较宽,头发紧贴头皮,使得整个脸庞显得格外突出,仿佛头部没有头发,只有一张突兀的大脸。

谢燕秋计划将长发剪去一半,仅保留至肩膀以下,留出一部分做成斜长刘海,并将刘海与长发尾部烫成微卷,这样垂落下来,可以遮挡她圆润的脸庞。

她并不喜欢当时流行的满头卷发发型,认为那样会使得头部和脸部看起来更加庞大。

理发店虽然条件简陋,但墙上贴满了各种发型的美女海报。理发师正在为一位男性顾客剪发,见到谢燕秋进门,漫不经心地瞥了一眼:

“理发吗?请稍等,我马上就好!”

谢燕秋环顾这家小店,只有一位理发师,她之前只是路过,未曾踏入,因为她的长发多年未曾修剪,即便需要剪短,也是请邻居帮忙简单剪一下,从未考虑过要来理发店。

“我要烫发。”

理发师听说她要烫发,立刻露出笑容:“好的,您先看看墙上的海报,挑选您喜欢的发型!”

第5章情敌相遇,言辞尖酸!

谢燕秋左右观察,发现海报上的发型都不符合她的预期。

理发师忙完后,给谢燕秋拿来一本发型图册:“您慢慢挑选!”

谢燕秋却合上了图册:

“师傅,我不要图册上的发型,我想要的发型是头发长度至肩部,搭配一个斜长的刘海,仅将刘海和发尾烫成大卷。”

理发师有些惊讶,这位胖姑娘很有自己的想法,不同于其他追求流行发型的女性。

“好的,一定让你满意!”

理发师动作麻利,很快就开始烫发,等待期间,偶尔有顾客来剪短发,其余时间则与谢燕秋闲聊。

当他得知谢燕秋将在制衣店工作时,立刻表现出兴趣:

“啊,你要去沈月姐那里工作啊?我们是一个村的,算是远亲,我叫沈红旗!以后欢迎常来!”

谢燕秋也愉快地接受了,她刚刚穿越到这个时代,多一个朋友就多一条路。

当头发吹干,新发型整理完毕后,谢燕秋对着镜子几乎认不出自己。

卷曲的发丝遮住了脸颊两侧多余的肉,新款衣服很好地修饰了她肥胖的腰身和臀部。

嗯,如果再有一双高跟鞋就完美了,尽管她身高一米六五,但由于体型较胖,身材比例显得有些短,如果有五六厘米的高跟鞋就更好。

“沈哥,多少钱?”

她一边欣赏着新发型,一边询问价格。

沈红旗一边整理工具,一边说:

“通常烫发至少五元,但你是沈月姐的员工,就收你三元吧!哪天我女朋友来,还得麻烦你帮她设计一套漂亮的衣服!”

“没问题!”谢燕秋付了三元,然后骑自行车前往供销社。

这一身装扮,才让她感到可以自信地走在人群中,而不再像以前那样,让她这个注重形象的人感到难以接受。

镇上通常只有赶集日才有众多卖衣服和鞋子的摊位,平时连服装店都难觅,但供销社每天都开门,也卖衣服和鞋子。

看天色已晚,太阳即将落山,好在供销社还没关门,商品种类齐全,她打算买双鞋,再添置些基本的化妆品,毕竟她之前连雪花膏都没用过。

她承诺明天要请客,需要准备些肉菜和面粉。

供销社没有肉菜,只能先买些面粉回家,明天一早去赶集,届时会有各种小摊。

走进供销社,只有几名售货员在,顾客寥寥无几,一名女性售货员在织毛衣,一位年轻男售货员坐在柜台上,居高临下地观看其他女性售货员织毛衣,一边闲聊。

谢燕秋进来时,售货员并没有正眼看她,继续他们的活动。

与私营制衣店和理发店的热情服务相比,这里的服务态度简直是天壤之别。

谢燕秋耸了耸肩,心中冷笑,这些人还不知道自己即将面临什么。

她挑选了一双四五厘米高的粗跟皮鞋,价格为三元。

虽然款式略显过时,但没有更合适的选择了,试穿后,感觉比原来的平底布鞋好看多了。

她决定就选这双,直接穿上新鞋,把旧鞋放入随身携带的大挎包中。

又花费两元购买了一个斜挎的小军用包。

这比她原来的黑蓝色布包时尚多了,她还奢侈地购买了一些粉底、雪花膏和自然色的口红。

买了一袋十斤的面粉,放在自行车后座上,谢燕秋正准备向售货员要一根绳子,却发现后座上已经绑了一根。原来是叶护士为了方便,提前绑了一根备用绳子。

谢燕秋仔细地将面粉绑好,虽然回家只有五公里,但有一段路非常糟糕,必须确保面粉袋绑紧。

在夕阳的映照下,谢燕秋回到了家属院,与去镇上之前的形象截然不同,旧衣服和旧鞋子都装在挎包里,新衣配新发型,仿佛变了一个人。

叶护士正在巷子口和一位女士聊天。

谢燕秋远远地就认出,那位女士身材苗条,穿着考究,烫着最流行的卷发,化着淡妆,正是高金钿,高院长的女儿。

也是她前世的情敌。

高金钿和丁飞阳毕业于同一所大学,对众多追求者不屑一顾,却唯独钟情于丁飞阳。

谢燕秋没有时间多想,直接骑车到两位女士面前,面带微笑地下了车:

“叶护士,高护士,晚饭时间快到了,你们已经做好饭了吗?还有空闲在这里聊天?”

直到谢燕秋下车站在她们面前,两位女士还没认出她,虽然她们早就注意到了她,但完全没有意识到是她。她们还在猜测这是哪位。

看到两人困惑的表情,谢燕秋笑着说:

“怎么了,叶护士,高护士,换了个新发型就认不出我了吗?”

两人这才恍然大悟。

叶护士轻轻拍了拍谢燕秋的肩膀:

“真是佛靠金装,人靠衣装,你这么一打扮,确实没认出来!”

高护士斜眼看了她一下,头一歪,嘴里发出一声冷哼:

“可惜,即便穿上华丽的衣服,也掩盖不了内在的粗俗!新衣服也白费了!”

谢燕秋并没有生气,反而满脸堆笑:

“高护士,叶护士,我在镇上的制衣店找到了一份做衣服的工作,欢迎你们和亲朋好友来找我,我会给你们优惠的!”

叶护士一脸惊讶:

“你还会做衣服?真是太棒了!改天一定去找你,就在镇上的沈氏裁缝店吗?”

谢燕秋高兴地说:

“是的,我身上的衣服就是我和沈裁缝一起做的,我自己裁剪的,看看,手艺还不错吧,只是我身材不佳,如果像你们这样身材好的话,穿上新衣服一定更美!”

“真是深藏不露,什么时候学的裁缝?以前从未听你提起过!”

“哦,都是以前在亲戚家的服装店帮忙时学的,没想到现在还能派上用场,找到一份工作!”

高护士嘴角一撇:

“一个月挣那几块钱,也算工作?还不够给丁医生抹黑的!”

谢燕秋直视高金钿的眼睛:

“高护士,听说你一个月的工资也就三十多块,还得靠你父亲接济呢?

我的老板娘说,一个月给我三十块,月底还有奖金,如果表现好,工资还会继续涨!

三十块虽然不多,但至少可以贴补家用,为我丈夫减轻一些负担!”

谢燕秋嘴角带着笑意,特别强调了“我家老丁”这几个字。

“什么?一个月三十块?”叶护士惊讶地叫了出来。

高护士眉头紧锁。

第6章婆媳相见,各怀心事

叶护士注意到了气氛的异样:

“高护士,你来找我借阅护理考试的资料,不是吗?我们别光站在这儿闲聊了,来,我拿给你。”

她转向谢燕秋继续说道:

“丁嫂,你这份薪水真是丰厚,医院新来的护士收入相媲美了。你晚餐用过了吗?

要不要来我家用餐,我家的饭已经准备好了。”

谢燕秋连忙摆手拒绝:“不了,不了,我已经在市集上吃过了。”

尽管她的胃袋空空如也。

市集上,除了一家面馆和一家卖烧饼的小店外,鲜有其他餐馆开门营业。

谢燕秋回家的路上经过烧饼铺,心里痒痒地想要买些,但一想到自己那斤的体重,便强忍着食欲走了过去。

叶护士担心两人之间会发生冲突,便拉着高金钿快步朝自己家走去。

高金钿和谢燕秋过去曾有过多次争执,医院众人的围观。

谢燕秋凝视着高金钿那苗条、时尚的背影,心中涌起一股怒气。

但随即她意识到,这怒气不过是原主情感的残留。

她很快便释怀了。

丁飞阳对原主冷淡了好几年,时常以离婚相威胁,她没有必要一直依赖他。

等到自己在这个时代站稳脚跟,就离婚,放丁飞阳自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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