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骗局现代故事

发布时间:2022-12-22 15:36:40   点击数:

有个叫麻坪的小镇,镇中心有家烟酒杂货店,店老板叫丁旺,三十多岁,黑瘦矮小,他本是镇郊的农民,因无力从事耕作,便把田地包给别人种,向亲友借了一笔本钱,开了这个小店,生意特别兴隆,钱越赚越多。

这天傍晚,突然从小店里传出一声惊叫:“有人抢钱啦——”镇上的人闻声都赶了过去,闻讯赶来的镇派出所的值班民警小李,他赶到出事地点,大叫了声:“闪开!”

小李的嗓子洪亮,把村民们吓了一跳,趁村民闪开之际,小李冲了进去,见店里只有两个人。

这俩人他都认识,一个是店老板丁旺,正拼命拉扯着杨水生的衣襟,杨水生脸色苍白双手紧紧地掐在丁旺的颈脖上拼命抗争。

小李看势不妙,猛冲上前去,使劲用力一扭,把水生的双手反扭了下来。店里满地都是散落的钞票……

抢劫犯杨水生被警车押往公安局,就在警车准备开动的时候,突然从人群中挤出一个二十来岁的漂亮姑娘,跌跌撞撞朝警车扑去,嘴里不停地哭喊着:“水生,水生是我害了你啊!我一定会等你回来。”

围观的人们仔细一看,原来她是镇上老实头胡仁贵的独生女儿雪瑛。人们都知道雪瑛是水生的未婚妻,水生这一走,可苦了雪瑛!雪瑛的妈妈早亡,她同父亲相依为命。

那天下午,雪瑛正准备做晚饭,等她爸从县城卖完豆腐回来吃饭。

没想到突然从门外闯进了瘸叔,瘸叔跟她爸是一起骑车进城去的,他一见雪瑛就急火火地说:“雪瑛啊,不好了,你爸骑车时不小心摔断了一条腿,医院了,医院要你赶快送两万块钱住院费去。”

听了这话,雪瑛大吃了一惊,爸爸出门时还是好好的,突然摔断腿,一下子哪来二万块钱去付住院费呢!雪瑛一时急得手足无措,差点哭出声来。

瘸叔见状,叹着气说:“雪瑛,你是否跟水生商量一下,叫他想法去先帮咱借,医院催着要付钱,不知道你爸现在怎么样了?”

想到爸爸,雪瑛心急如焚,她飞快跑出屋去找水生。水生闻听此事,也大吃一惊,眼下叫他到哪去借二万块钱?

水生一直靠干点零活维持生计,挣得那点钱,还要养老娘,家境本来就不好,正在为结婚没钱犯愁,他低着头一声不吭。

这可急坏了雪瑛:“水生,求你给想个办法,无论如何也要帮帮我呀。”说着,眼泪禁不住地落了下来。

看到雪瑛这般模样,水生发狠似地把脚一跺说:“我这就去想办法。”

谁知道他会去抢啊!一时间雪瑛觉得天旋地转。她恨啊,怨啊,可一切都已晚了。雪瑛在绝望中清醒过来的第一件事,医院去说情,请医院再宽限她几天交钱。

雪瑛摸黑朝城里赶去。医院,打听到住院付费处,见窗口里坐着一位身穿白衣服的姑娘,勉强苦笑着说:“医生,帮帮忙,我爸爸下午摔伤了腿刚住进来,我急着赶来,身边没带钱,缓几天我保证给您送来。”

白衣姑娘坐在窗口前喝着茶水,听到雪瑛说话,抬头一打量,不耐烦地问:“你爸是不是叫胡仁贵?”

“是啊?”

“他的住院费已经付了。”

雪瑛心里一惊,心想不对,城里又没亲属,是谁帮爸爸付的钱呢?这究竟是怎回事?来到病房,推开门一看,雪瑛顿时傻眼了,因为此刻守在她爸爸身边的没想到竟会是丁旺。

丁旺看到她进门,急忙从椅子上弹跳起来,活像老鼠见了猫,苦着脸低声下气地说:“雪瑛,我对不起你,我也不知道怎么会失声大叫了那一声,我真该死,我真对不起水生。”

躺在床上的胡仁贵瞪大着眼一眨不眨地盯着雪瑛看。

他有气无力地说:“雪瑛,事情已经发生了,你也别再责怪丁旺了,医院就跪在我的床边向我说过了他的过错,他也是无意中大喊了一声,谁会想到水生为了爸爸住院费会去做这种事。都怪爸爸不好,偏偏在这种时候摔坏了腿。害了水生,爸爸对不住你啊。”

雪瑛是个聪明姑娘,她已明白丁旺这样做想干什么了。她心里气啊,恨呀。爸爸的心思明摆着是要让她嫁给丁旺,可她怎么对得起水生呢?到时水生从牢里出来,她又怎么向他解释。不答应丁旺,爸爸的住院费又怎么解决?想到这里,雪瑛也没话可说了。

以后的三个多月里,丁旺一直守候在爸爸身边,悉心照料,直到爸爸出院,医院大门,丁旺又在县城最大的酒楼摆宴请雪瑛父女俩。

他一个劲地劝酒、夹菜,爸,爸叫得既响又亲。酒至半酣,丁旺见时机已到,便拉开手提包,从里边掏出一叠钞票,递给胡仁贵说:“爸。这三万块就算我给您的彩礼吧!”

话已挑明,胡仁贵还有什么可说呢!此时,雪瑛心里真如刀割油煎,她和父亲都是知恩报恩本分的老实人,不答应丁旺,脸面上过得去吗?镇上的人早就私下议论,胡仁贵找了个全镇最孝顺的好女婿。

就这样,雪瑛违心地嫁给了既黑又矮的丁旺。

谁知道,新婚之夜,丁旺竟没有半点惊喜,他鼻翼的肌肉抽搐了一下说:“阿瑛,肚里该不会有孩子吧!”

雪瑛一听,便什么都明白了。一块阴云笼罩在她的心头。泪水顺着眼角流了出来,身子抽搐着。

半夜睡梦里竟不停地喊着:“水生、水生。”

丁旺见她睡梦中还想着水生,气得浑身发抖,“啪”地一巴掌把雪瑛打醒。

头几个月,雪瑛只要一上床,心里就感到惧怕,她怕梦里又会喊出水生,渐渐地雪瑛也就麻木了,认命了,她决心把水生忘掉,因为有一个她无法改变的事实,她毕竟是丁旺的妻子了。

好不容易熬过了漫长的三年,水生刑满释放,他在县城跟人合办了一家公司,赚了一大笔钱就回麻坪镇盖起了一幢带花园的两层新楼房。

水生的回来,使丁旺夜里常做恶梦,惊醒后再也睡不着,心想水生现在有钱了,是决不会轻易让他独占雪瑛的。

这不,水生回来没半个月,不是叫人送来一束水仙花,在花里夹一张纸条,纸条上写着:晚上请到镇东口来相会,送你一根金项链;就是叫人送一束红玫瑰花,夹一张:今晚请到镇西口来相会,送你一副金耳环……

丁旺的心灵几经惊吓之后,最后想到了一个“钱”字,心想今非昔比。三年前他是麻坪镇的首富,现在镇上那些商贩们哪一个不比他富?

他守着小店从早开到晚一天最多也只能赚二,三百块钱,哪比得上那些开公司的。到了这时,他才体会到财大气粗这四字的真正含义。

这一天中午,丁旺无精打采正昏昏欲睡时,突然被一声唤叫惊醒,抬头看时,柜台前已站了一个不同寻常的年轻顾客。

只见他身高体魁,着一身笔挺的西装,夹着一只小包,朝货架上打量一番。

丁旺一看来人的派头,赶紧堆出一副笑脸,问道:“请问先生,要买些什么?”

来人并不忙回答,朝四周张望一下,见小店周围没人,才从包里拿出一枚银元递给丁旺说:“老板,你有这东西吗?”

丁旺接过银元看了一会摇摇头,叹息道:“没有!”

年轻人接着说:“你能帮我收购一下吗?如果你有,一枚卖给我三百元,有多少我要多少。我姓张,我是从外地来的,在镇旅馆住,这是我预付的一千块钱,你点一下吧。”

丁旺接过钱,顿感兴奋不已。他知道那种银元收购价肯定不会超过两百元。天天盼着发财没有如愿,想不到财神爷竟从天而降。

从这以后,凡到小店来买东西的顾客,丁旺都诡秘地询问有银元没有,有的话,他愿出高价收购。但所有的顾客都摇摇头,眼看铺到门前的财路,自己就是没运气去接通。

丁旺不死心,关了店门,到乡下去收购,串村走乡,走了几天还是空着手回来,心里急得火烧火燎!

几天之后的一天傍晚,张老板夹着包走近柜台前。听丁旺说了苦衷之后,一点也没有生意人那种生意不成的冷漠,反而很亲近地安慰丁旺说:“我知道这东西不好收。一时收不到也不要急,等机会吧!”

说着打开包,从那几叠新钞票里,抽出几张百元大票,递给丁旺说:“这是一点辛苦费,不成敬意!”说完转身就走。

丁旺感到惭魄,惭愧之余更是心焦。心想人家张老板对自已不薄,自己却没能力为张老板出力。更可惜的是有这么好的发财机会却没办法实现。

正想到这时,忽见一个老头走进了店门,只见老头探头探脑地朝柜合里张望。丁旺朝老头一打量,只见他骨瘦如柴,满脸尘垢,贪婪地盯着柜台里的蛋糕和饼干,可怜巴巴地咽着口水。

丁旺一看老头这般模样,心里就没好气,大着嗓门问:“你要买啥?”

老头眨巴眼乞求道:“老板,能给我一块蛋糕吗?我那黑了心的儿媳已一整天不给我东西吃了,我没钱,但我不会白吃你的,我腰里有旧时的那种银元。”

一听到“银元”两字,丁旺忙把老头请到店堂里来说:“快拿给我看看。”

丁旺从老头手里接过银元,和张老板给他的样品一比较,哈哈,真是一模一样!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,得来全不费功夫。

丁旺强压下内心的狂喜,不露声色地问:“你要多少钱一枚?”

“两百块。我是被儿媳气伤了心,逼得没有办法才肯卖给你的。如果儿子媳妇对我孝顺,我这二百枚银元还不是日后留给儿孙的,做长辈的不给小辈留点东西,对不起小辈们啊!”

丁旺急忙把店门关紧,等老头从裤腰上解下一条香肠似的腰带,剪断外边的布条,“哗哗哗”的银元全抖落在柜台上。

一点,正好是二百个,全是清一色的“袁大头”。一算账,得给老头四万元,丁旺把张老板的预付款。加上准备进货的全部资金,还差两万块钱。丁旺没法,只好让那老头稍候片刻,自己狠狠心去跟被镇上称为“活阎王”的李有财借。

李有财是镇长的表兄弟,专放高利贷赚钱,这家伙早就对雪瑛垂涎三尺。

早在三年前,这家伙来到小店买烟时,趁雪瑛伸手接钱时,他一把紧紧捏着雪瑛的手,一只手就朝雪瑛的胸前摸去。

雪瑛哪能忍受得了此等人格侮辱,一怒之下,给了他一巴掌。当丁旺看到这幕,顿时吓得双腿打颤,为防他报复,也免得她日后又惹事非,他把雪瑛送到乡下,租了一间小屋住。

这一回,李有财嬉皮笑脸凑上前来说:“丁老板,咱有言在先,到时还不起,咱可就去找你的‘小美人’要了。”

丁旺心一横,心想人家张老板没拿到货就先付了预约金,现在我手上有二百枚银元,转手就是六万元还怕还不起帐?丁旺回到小店把钱递给老头。老头拿了钱,临出门又向丁旺要了一块蛋糕,边吃边出了门。

丁旺看着白花花的银元,激动得一夜没睡。

第二天一早,他就着银元到镇旅馆去找张老板。找遍了每一间客房连厕所也找过了,就是没有张老板的人影,向服务员一打听,人家说从没见过这模样的年轻人,丁旺一时急得傻了眼。

他赶紧请乡下一位会辩认银的远亲表舅来到小店。这位表舅说银元一般炉火烧不化,叫拿来一枚烧烧看。

丁旺小心翼翼地拿去在炉子上烧,不一会儿便熔化了一半。

见此丁旺捶胸顿足,犹如五雷轰顶,脸变了色,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。

望着这堆白花花的假银元,丁旺痛悔万分,他恨那年轻人和老头串档起来骗他。

但事到如今到哪去找这骗子?而“活阎王”倒要找他算帐,三天里还不出钱,他这人什么事干不出来?现在把柄捏在人家手里,自己怎么忍心眼看着自己的妻子被人欺侮?

想到这里,丁旺心一横,关了店门,悄悄溜出小镇,回到乡下租借的那间小屋,进门喘着粗气说:“雪瑛,咱们离婚吧!我知道你心里还想着水生,离了婚你就去找水生。”

雪瑛心中冷冷一笑,心想,离婚?怕是又在考验我吧。这时,丁旺睁大着眼睛盯着她,就是这张俊秀、妩媚、白皙的脸,就是这个窈窕好看的身子,当初诱引得他浑身感到火烧火燎。

为了得到她,他的心竟变得如此凶狠,硬是设计诬陷水生,把水生从她身边拉开,他在心里竭尽全力喊着:我爱你,你是属于我的!

然而,就是这张脸和这个好看的身材,他再也不能占有了,他感到心里隐隐作痛,他猛地扑上去,跪在雪瑛面前,声泪俱下地说:“雪瑛,我真糊涂啊!我为了得到你,不择手段地诬陷水生,三年前他是来向我借钱,我却故意制造了抢钱那一幕。如今我为了占住你,又跟‘活阎王’借钱收购了二百枚银元,想发点财,财大气粗,在心理上压倒水生,没想到被人骗了。而‘活阎王’是不会放过你的,他早已对你有邪心,只有离了婚,你跟水生,挽回我的过错,我即便见了,心也安了!”

雪瑛听了丁旺这番话,如同掉进了冰窟里,顿时感到浑身冰凉,凉到心底。她万万没想到丁旺当初竟是这样一个狠毒的人。虽说是爱她,可害她心上人蒙冤入狱,这口气她实在咽不下,马上同丁旺到镇政府办了离婚手续。

出了大门,一股无名火从喉咙里冲出来,她脱口而出:“丁旺,你不是想要个孩子吗?你知道,我为什么一直没怀上,我是瞒着你吃了避孕药。现在咱们了结了。”

丁旺心里气啊,一腔受辱的怒火像火山一样冲向脑门。走回小店的路上,丁旺感到又饿、又冷、又凄凉,全身精疲力尽。他拖着沉重的步子,走进小店,一切都完了,活着还有什么意思!让人耻笑,让人羞辱,还不如一死了之。

想到这里,他一把抓过柜台下那瓶灭鼠药,掀开瓶盖,一仰脖子,将毒药一饮而尽。

这时他感到肚里一阵剧痛,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滚落下来。他拼命用手按着肚子,忽然摸到肚上的一块硬块,才“啊!”地一声,突然想起肚眼上用胶布贴藏着的一枚戒指。

这是他老娘临死前要他传给孙子的。没想到雪瑛是吃了药有意不让他传宗接代,这戒指死了之后连同自己身体一起火化也太可惜了。他要去找雪瑛,夫妻一场,连一点东西也不给她留下,她就会永远忘了他。

于旺忍受着剧痛,趁毒性还没发作,他发疯似地冲出小店。

奔到水生的小洋楼前,他歇斯底里呼喊着:“雪瑛,雪瑛!”不顾一切冲进楼去。

楼房里一片灯火辉煌,只见客厅的长沙发上雪瑛正偎坐在水生旁边,厅里还有很多人正抽着烟,喝着咖啡。

这时候,丁旺已经扑到雪瑛跟前,一个踉跄跌倒在雪瑛身边,“啊,啊——”他已经发不出声来了。他举起手里的那枚戒指,戒指在灯光下闪着金光,客厅里的人一下子全都傻眼了。

就在这时,丁旺突然看到了坐在靠墙角沙发上的那个时髦年轻人和老头,惊得不知从哪来的一口气,竟爬起身来,朝墙角一步步逼过来,两眼发直。

突然,他又“啊”了一声,像被谁猛推了一把,一个转身向水生扑了上去,声嘶力竭地喝问道:“原来是你水生一手策划的,你有钱了,你要向我讨回你的雪瑛,你也像我一样卑鄙!”

水生一阵大笑,随即收住笑声,吼道:“住口!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那丑模样,雪瑛是我的人,早在三年前就该是我的。你诬陷我,使我坐了三年牢,夺妻之恨,诬陷之罪,我正要找你算帐呢!当初你有钱,我败给了你;如今你有本事再跟我来斗吧!我奉陪到底。”

雪瑛一听这话,仿佛刚刚明白了些什么,扑上前去想扶住丁旺。然而,丁旺终因毒性发作,支撑不住,倒在了雪英的脚下。

“丁旺!”雪瑛猛扑在丁旺尸体上嚎啕大哭。

水生没料到她会这样,一时慌了神。

“雪瑛,你怎么这样?我都是为了你,为了我们俩有今天。你忘了三年前我们俩的真情了吗?你快起来吧,我叫人去叫车把他送往火葬场,反正他又不是我亲手害死的。”

听到这话,雪瑛像触电般地呆住了,她脸色白得可怕,眼睛睁得老大,她彻底失望了!

好半天她才说:“水生,你变了,你已不是三年前的水生了。你让我走,我永远都不会再来求你。”

说着,泪水像断线的珠子一样落在丁旺的胸口……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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